没了苏佩佩护着，没了慕容川的宠爱，苏宛若也什么都不是。

以前无非都是老夫人苏佩佩在护着她指点着她一步步往前走。

只不过苏宛若如今被慕容川和林秋瑟折腾的也挺虚弱的，人确实受了很多。

都不用装，都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。

但江知念清楚的知道，苏宛若骨子里是怎样的心狠手辣。

她能一边哭着，一边心安理得地杀人，并且用别人的血为药引喝药。

江知念甚至怀疑，她是怎么把药喝进去的。

这样的人其实跟慕容川还挺配的。

她就算......